夢的世界比雄辯更仁慈

自由的心 著

真話不動聽，它們樸素，它們僅僅真實。

動聽的話不真，因為其動機往往是隱藏的。

沒有什麼是真的，不管那話有多真。真話說的是第一代的現實：坐在沙發裏的女人。儘管它們也不是真的，但它們最接近物質世界裏語言所能描述的現實。很少有人會不同意這個明顯的事實：坐在沙發裏的女人。

聖人不會有什麼異議，因為她理解現實超越普通人所能理解的那些淺表的東西。

夢的世界比讓所有心智都難以理解的雄辯更仁慈，因為雄辯不像第一代表面上的現實那麼簡單易懂。

智者用不著證明自己的觀點，因為它們無法證明。不存在不可爭辯的觀點。

聖人兩袖清風，因為她永遠都不可能是一種物質的存在。

她看著人們身邊的財物來來去去，人們也來來去去。身體及所有的物質實體都只是過往的旅客。

她為他人做的越多，她就越高興，因此她總是高興的，因為她明白沒有什麼不是禮物。所有的行動，所有的言詞，所有的“無行動”，所有的“無語”，都是禮物。她的血液是禮物，她的頭髮是禮物，她的腎臟、她的指甲、她的言語、她的沉默都是禮物。聖人認識到現實是禮物，而沒有什麼不是現實。想像並認為不是這樣的頭腦，是它自己去認識、體驗和理解這點的障礙，是遮住它自己智慧之光的煙霧。而自始至終，現實本質的善，堅定不移地保持著它的本質。

（摘自凱蒂對道德經的回應。博文中的黑體部分，為斯蒂芬譯讀的《道德經》。——自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