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19日

恨一定有一個對象

阿郎撰寫


恨一定有一個對象,但我只在意對象,而疏忽了恨本身。
野草是否應該怨恨蜜蜂為何只看重花朵?
野草該恨蜜蜂?還是花朵?
「蜜蜂喜歡花朵」,與野草何干?
「他人喜歡他人」,與我何干?
難道我連「他人應不應該喜歡他人」也要管?

痛苦來自「我」被忽略而引起,
「我」不能不重要、「我」不能不是對的。
「恨」在我之內沸騰,這與外面的他
到底有什麼直接關聯?

「恨」一定有一個對象,
但「恨」與這對象真的有直接的接觸嗎?
我之內存有一個「他」的分身,
但這個「他」的分身卻是我創造的,
他不可能創造一個「他」的分身並丟入我之內。

是我複製了這樣的一個他,並發展這一個他。
我與這個我所創造的「他」是否不是同一位?
「他」是我所創造,那麼我與「他」便沒有不同,
「他」是由我分化而出。

我恨「他」就代表我「恨」我自己的一部分。
所以我該原諒「他」還是原諒我自己?
我瘋了嗎?也許吧!




2019年1月10日

感謝祢的允許

阿郎撰寫


祢容許在祢之內的我可以做我自己,在祢之內的一切自由的生滅,祢不執著於祢之內的一切存在的各自故事,祢專注於扎根在你自己,祢沒有想要消滅或停止祢之內的這一切雜音或混亂。

我在祢之內,我感謝祢的充分允許,也感謝祢只做祢自己。

我察覺我之內,也存在著許多的事物,它們是思維、是情緒、是感受,它們在我之內奔騰。每一個念頭都內含著屬於它們自己的故事,只是,我沈迷於這些故事,我沒有扎根在我自己身上,反而去成為這些思維。或者,我試圖消滅這些思維、隔絕這些情緒感受,或者我們企圖「清理」這些自動化運轉的程式。我正在干預、正在介入我之內的這一切運轉,我反而怠惰去成為我自己、去專注我自己。



「零極限」荷歐波諾波諾的清理,不該是清理這些思維、這些情緒或感受,而是去「解除對我之內一切的認同」。思維或情緒感受並不是什麼錯,只有當你認為某件事是錯的,你才會想要移除它,但思維及情緒並不是一個錯誤,造成我們痛苦的,不是這些思維情緒,而是我們對它的認同、對它的沈迷。

好,理論說完了,當我們在生活中,當下遇到讓你不爽的事情時,你幾乎在第一瞬間就抓狂了,上述的這一些,通通被拋到腦後去了,什麼忙都幫不上,這就是現實的狀況!解決辦法,就是平日要多加覺察自己的呼吸、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思維與情緒,你必須平常就練習這些事情,你必須在平日就習慣去覺察這些內在波動,並超越這些波動,「超越」思維情緒是需要練習的。這樣,當強烈的情緒上來時,你才有那一點「清明」來保持自己不被吞沒。只是當我說這些話時,我知道這裡頭尚有許多「限制」存在,但,讓我一步一步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