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1-15 17:52:28)
問者1:尊者馬哈希、聖哲尼薩伽達塔和你都說,世界是個幻象。我從來都沒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或世界怎麼是幻象的。
凱蒂:親愛的,什麼都不存在。別指望了。我們只是清晰地認識到這點。所有的詞語都一樣,一切都是幻象,它們從未真正存在過,它們不存在,它們也決不可能存在。一切都是內在執著的某個概念的映像。
問者1:世界消失的原理是什麼?
凱蒂:好吧。你想:「我是。」你調查,你發現:「我不是。」「我是」的那個世界對你而言消失了。這就是世界消失的原理。如果你認為你的愛人不在乎你,你用「功課」來調查這個想法,你認識到,過去你認為反對你的那個行為與你認為的恰恰相反——它是支持你的。過去你所生活的那個世界並不存在,你無法再像過去那樣生活下去,你帶著愛意地看著她,敵人不復存在。
但如果看著她,你首先有個「她」的概念,然後有她做了反對你違背你信念系統的事的概念,你又見敵人。在那個時刻你絕無可能感知到愛,她似乎就是你的敵人——這就是你的世界。當你做了「功課」,那個世界消失了;在那個時刻,你再也無法把她看作敵人;在那個時刻,那個世界消失了,那個有敵人的世界消失了。
所以你能明白為什麼說,如果此刻你對一棵樹做「功課」,你將失去所有的木材!那就像多米諾反應。這就是「功課」做起的作用,它讓你看到你的世界是不真實的,這也是「功課」讓人們親身體會到的。我依之而活的是那同一原理。它對一切適用。
問者1:那麼,到最後世界消失了?
凱蒂:連帶整個宇宙。這就是什麼都不存在的意思。你體驗那原理,它對一切適用。我說的「對一切適用」指的是當下。當下,不管你處於什麼情況,調查它,失去你的世界!這樣到了某個時刻,你將無法把任何事物看做是真的。我喜歡的表達方式是:看著一棵樹,我可以用你或一棵樹來稱呼它,這完全無關緊要。我做了「功課」,現在我眼裡無樹,但當你談論一棵樹時,我能看到它。就像你在談論你的腿,你不可能把你的腿看作是分離的,你把它看作是與胳膊、腳、頭、耳朵一起的流動,對你而言它不是分開的。你的膝蓋,你的肘,它們不是分開的,它們作為一個完整的身體在流動。 在你看來,這樣的描述是否精確?
當我看到一棵樹,它不是分開的,它沒有分離,它是我的膝蓋,我的肘,因為沒有什麼妨礙那連續性保持百分之百的完整。當下!當下!你擁抱那整個連續性——全部,就像你擁抱整個身體——所有一切,每一個感知到的事物。你是完整的。然後,連「你是完整的」也消失了,所有的都消失了。
在你稱它為「腳」之前,你如何讓你的腳存在?在你把注意力放在它上面之前,它並不存在,你沒有「一隻腳」的世界。它完全不存在,直到你把注意力放到那裡。但如果你對它做了「功課」,就像你對樹、一位朋友或一個敵人做了「功課」一樣,你怎能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腳上?(指:腳這個概念已經「消失」了——自由的心注)
問者1:剛剛出現在我頭腦裡的一個想法是,我是重要人物,這包含「我是」以及「我是一個認為他是重要人物的人」。如果那被化解了,那麼不再有一個重要人物,不再有一個「我是」。
凱蒂:是的!所以,當你看我們時,你無法投射——你不再有那個能力,你根本沒有投射一個重要人物的東西。如果你是無名小卒,你將投射無名小卒。很好,很好。親愛的!如果我認為我是一個身體,我會認為我在和一個身體講話。如果我不是身體,對我你怎麼也無法是個身體。說到底,你在投射你自己。調查你的投射,乃至失去那投射,它依然只是又一個概念。
我只是四個問題(指「功課」),且連那也不是。功課的力量不可描述,它無限、無窮,沒有什麼能倖存於它。沒有什麼能,因為它什麼都不是,它什麼都不允許。當我碰那些面紗,我都沒碰到他們,這只是個兒戲。人們被教了很多年或很多世紀的東西,它並不徹底燒燬它們,它無法為那而存在,它只是注意到。所以當你擁有「功課」,你沒有選擇——比如像更深入點進入虛空的選擇,或進一步到超越虛空的選擇,因為並不存在要做的決定。它不允許決定存在。
我只是四個問題(指「功課」),且連那也不是。功課的力量不可描述,它無限、無窮,沒有什麼能倖存於它。沒有什麼能,因為它什麼都不是,它什麼都不允許。當我碰那些面紗,我都沒碰到他們,這只是個兒戲。人們被教了很多年或很多世紀的東西,它並不徹底燒燬它們,它無法為那而存在,它只是注意到。所以當你擁有「功課」,你沒有選擇——比如像更深入點進入虛空的選擇,或進一步到超越虛空的選擇,因為並不存在要做的決定。它不允許決定存在。
它是那麼自由,它遠遠超越自由,它是上帝,它是沒有力量的力量。這就是我所指的覺醒機制的不同。它甚至不認識面紗,就好像問「晚上吃什麼?」它根本不在乎,它只是經過。對它而言二者相同。
問者1:我明白了為什麼無可以存在,因為不僅什麼都不存在,且還超越了什麼都不存在。就像純粹的在或純粹的「是」——
問者2:那具體需要做決定的情況呢?
凱蒂:要做決定令人恐懼。當我們認為有決定需要做,那不是真的。在我們認為有決定需要做時,我們問四個問題:「這是真的嗎?」「我能確定這是真的嗎?」「堅持這個信念我能得到什麼?」「沒有這個信念我是誰?」然後我鑽進問題裡去,我超越問題,我甚至都沒做這些,我所做的只是回答一些簡單的問題,且連那都不是真的。當「功課」活在你的內在,連那它都為你回答了。四個問題只是對已經活在你內在的那的描述,覺醒的就是那個。四個問題是對「在我(出現)之前」的描述。
問者1:四個問題是對實相的描述。
凱蒂:是的。說的很準確。好像我不得不做個決定似地去認為、看待或描述一段經歷,實際是想操控它。「功課」清理那做法——它沒棄之不管,所以它無控制地進入。別的(方法)也許進去,淺嘗了一下,足夠但不完全——只是足以知道那味道,回來便稱它完全知道了,但那只是淺嘗。這不是對或錯的問題——只是不需要那樣。「功課」是可靠的,這是「功課」有效之處。如果任何人陷入了黑洞,你問「功課」的問題,他們回答它或不回答,他們是自己的救贖。這是重點。你給了他們所需的一切,你給了他們你知道有效的東西,但在你自己真正明白那之前,那無法被給予。
去嘗試做幾次「功課」,建立對它的信任。你存在於「功課」內。我想說的是,整整四十年,我向外尋找,向外尋求;整整四十年,一切都在我之外。調查(指「功課」)把一切帶了回來,現在它是一股流進流出的流動,它是呼吸。探究你目前的狀況沒什麼不好,因為一切都是流動,永不停止且美好。但這是個笑話;這裡最大的宇宙笑話是我——我是上帝——結束。沒有身份,完全覺悟。以前我不知道這些詞。我說,明白了,完成了,結束了。然後有人笑了,然後有人哭了,然後有人說幫幫我。那是我!結束了?我不這樣認為!這是為什麼我說,這是個寶寶,是個嬰兒,她才剛剛開始。在你擁有它之前,我不擁有它。你是我,你是我的內在,你是我的自己,你是我整個系統,所有一切。這永無盡頭。
(摘自凱蒂與他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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