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心 著
似乎我最好不動,除非你已經動了。最好不——這是真的嗎?當你動的時候,你發現自己在朝哪個方向動?向外?向內?往回?
我們能離開存在多遠?沒人能離開存在半分,所有的離開都是想像。作為源頭,存在從未移動過。它不回歸自己,因為它從未離開。離開是個幻覺。
天堂和地獄與我同時誕生,而我是看上去——表面上——誕生的那個;隨著它,“我是”誕生了,隨著“我是”的誕生,整個命名的世界以及頭腦使那些名稱實質化的花招誕生了。
整個世界產自於未經質疑的我。如果我相信天空、樹和花兒是真實的,要保持“有一個這樣想的我、一個教導樹、天空和花兒的我的存在”的幻覺有點難度,因為那不是真的。當樹在暴雨中被連根拔起,花兒被踐踏死去時,驚恐產生了。如果一棵樹受到威脅,天空和花兒也將受到威脅,而真正受到威脅的是我認為我所是的那個我的幻覺。因為在那些現實裏,你的假身份被暴露了。讓你知道你假身份被暴露的信號是恐懼。當你感到害怕,你所認為的你的身份受到威脅,你想像成天堂的這神奇的世界開始變的與你作對,因為它不是真的,它無法持續。不真實的東西永遠無法持續,最終,無法持續的是你的身份。我們談論喬治•華盛頓,亞伯拉罕•林肯,我們的母親、父親,我們的子女,而他們只是我們的想像。在我們知道真正的我們是什麼之前,我們無法知道萬事萬物的真相,因為萬事萬物就是萬事萬物,它不是分離的,沒有生來命名它的身份,它無法被命名,因此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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