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撰寫
總會有令自己憤怒的事情。人在憤怒時,身體會向內緊縮、肌肉緊繃、能量聚攏,一股隨時向外噴射而出的勢能,隱隱伺機而動。此時腦袋的念頭、說出口的話,都會偏向是憤怒、攻擊的形式與畫面。
阿郎撰寫
總會有令自己憤怒的事情。人在憤怒時,身體會向內緊縮、肌肉緊繃、能量聚攏,一股隨時向外噴射而出的勢能,隱隱伺機而動。此時腦袋的念頭、說出口的話,都會偏向是憤怒、攻擊的形式與畫面。
阿郎撰寫
有人說職場是修練場,其實我很認同。工作上會讓你看不慣的事情非常多,也很經常發生。
但一直以來,我都被教導要「面對事情」才能處理它。但我的人生經驗證明,事情可沒有因此減少多少。年過半百,我想慢慢調頭,180度向後轉。這次,我不想只是「面對」事情,我更想「面對」一直在腦海中,說這不行、那是不應該的「那個聲音」。
如果那聲音的立場越強硬,就像沙漏中間的瓶頸般狹小,能通過的才是對的,那麼,世界上的事情,我將越來越看不慣、看不順眼,然後,我會成為難以相處的老頑固。事情還是在那,但我對事情的容忍彈性越來越小、越窄、越僵固,我也會越來越不開心。
我想起魯米曾寫過的一首詩:「在對和錯的觀念之外,還有一個所在,我會在那裏與你相遇。當靈魂在那裏的草地上躺下,世界就滿得都沒法談論。」
阿郎撰寫
橫跨了一個年關,總有一些事情會擠在這裡,於是,一些人際關係的衝突便在所難免,爭個是非對錯的場景就會出現。於是,自己便會被情緒折磨個半死。
我有時在想,我腦袋中這堆想法與情緒,好像是異次元的東西,它們與這世界無關,直到它們被表達而帶到這個世界。否則,它就只存於每個腦海中、每個異次元中。某事件在這世上只是發生,如實的發生,就這樣發生在我眼前;與此同時,自我心智-這異次元的存在,卻對這事件起了反應,並透過我而與某事件產生了連結,我被夾在其中。
我這周的體悟是,世界沒有標準答案,沒有絕對是非對錯的答案,頂多是一種可能性,而每一個「可能」,都是被允許表達的顯化,縱使我不認同。世上每個人都渴望以自己的方式來表達他們自己。因此,「正確」一詞是「不正確」的。
我想要改變自己回應事件的方式,而改變,必須從覺察開始,而我的方式是手寫筆記。此外,我自覺自己尚無法馬上覺察到問題背後的真正核心原因,因此,我也想透過書寫來提升洞察力。這一陣子的練習我發現,藉由文字,我可以看見平時肉眼看不見的情感;而透過書寫,我得以感受更加深層的情感。而我相信,只有潛進更深層的情感中,才有機會與那情感和解。
另一個體悟是,我不需要對每一件事情都有什麼想法、看法或意見,只需要淡淡一笑置之,而我,還滿喜歡這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