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園丁 著
(不安己):昨天談到我在家跟各位在辦公室度日的形式不同,但本質是一樣的,那臨終病人躺著等死和我們這些還能走來走去的人度日,不也是一樣的嘛。
(農夫):這樣的對比很顯明,更彰顯時間的無意義。
(暴走kk):他在做等死之夢。
(不安己):我們不也是咩,只是我們說我們有事可做??
(農夫):我們以為我們現在不是在等死。
(不安己):事實是,我們並沒有比他偉大。
(農夫):我們一出生就準備死。
(不安己):我們從出生開始就在等死咧。 可能某些人等比較久,某些人比較快,其餘差別在哪裡??
(暴走kk):沒有差別,夢境不同。
------(大家一陣沉默後)----------
(農夫):不,有差別。我必須要這樣說,有差別。
(不安己):請說(我負責當靈性白癡的"角色")。
(農夫):因為當我們說沒有差別時,那只是頭腦隨意脫口而出的答案,事實上,我們根本沒有真的去思考這問題,我們是在敷衍這問題,敷衍自己。我們看這些書,也始終都是用這種態度。都以為自己知道,真的是自以為是。
(不安己):坐辦公室吹冷氣還能把文件丟別人頭上的、跟撿垃圾回收滿鼻臭味的生命,有何不同?
(農夫):真的可以這麼輕鬆說:沒有差別嘛?在我們的真實感受中,他就真的是有差別 ,但我們的頭腦依然可以說沒有差別。
(不安己):我想知道差別在哪裡?我要知道真相。
(農夫):差別就在於你的感受就是不同。
(不安己):我認為生命不只如此,但不知道思考的目標要放在哪?
(農夫):在辦公室的我們跟在家的你,說感受都一樣,那真是自欺欺人。
(不安己):是啊~~他們總是把一切無意義掛在前面,這.....叫我如何走下去,我頭腦還是卡卡的。
(農夫):說病床上的人,跟現在的我們都是一樣,也是自欺欺人。我們的感受『就是』不一樣。但輕輕鬆鬆就可以說出『一樣』,那才是自欺。
(不安己):我舉這麼強烈的例子,就是想知道那些自稱明白的人到底在講什麼~~幹
(農夫):如果真的一樣,那就他們現在就死看看。
(不安己):他們會說"時間"沒到。
(農夫):廢話,那不就不一樣。
(不安己): "那個"訊號還沒來。
(農夫):依然是廢話,連承認不一樣都不敢。
(不安己):所以"不一樣"跟"無意義"都是不存在意義?
(農夫):是的,我就是怕死;對,我就是跟你不一樣。幹,這樣承認很難嘛。
(不安己):幹!不值錢
(農夫):對阿,鬼話連篇,越探討,越發現那些真是屁話。
(不安己): 所以,我的問題....我還是想要知道個什麼"答案"之類的嘛。"不一樣"在哪裡~~感受也是自我啊
(農夫):我們說一樣,那是頭腦這樣說,但我們的感受就是不一樣。我們怎麼會忽略這樣『真實』的感受,然後就隨口說『一樣』!
(不安己):我問"感受"是什麼東東?那跟自我不是"一樣"的嗎?是自我有感受?你~~沒有你。感受是過程還是終點。
(農夫):我們連自我到底存不存在都不確定,為何老是要牽扯到自我!我們現在唯一知道的是,我們有感受、我們有想法、然後行動。
(不安己):賀阿~~那你告訴我~~是誰在感受、是誰需要感受?
(農夫):現在,我不在乎是『誰』。我只知道,『我』現在有感受。
(不安己):所以那個"誰"不是重點!瞭。感受也是主觀的,一件事發生,有人拍手有人跺腳,這不是"自我"在作祟?
(農夫):我說過,我現在不知道『自我』是什麼?在哪裡?長什麼樣子?
(不安己):但是不必管"自我",我拍手那就是拍手,你跺腳就是跺腳...
(農夫): 因為我現在就是『真的』不知道。對於一個我完全沒概念的東西,我不知道該怎樣討論他!
(不安己):我想開悟就是想開悟,幹嘛作者要扯一堆!!
(農夫):他可以,但我不想,我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
(不安己):說是自我要開悟?你其實不是真的要??
(農夫):老句話,我不知道自我,所以我不知道自我有沒有想要開悟。我不想將責任推給一個我不知道的『東西』。
(不安己):賀吧~~那也甭談什麼"自體"解析囉!
(農夫):是,對我現在來說。
(不安己): 喔~~~開悟囉。
(農夫):也不是,因為我想要更了解我自己。所以我還是會繼續做解析。所以你看,自我、開悟、靈性等等這些東西,我暫時都將他歸類為『概念性』的存在。
(不安己):賀啦~~對我來說,這些都像難懂的文字遊戲,把我弄的好像有好幾個我似的,裡面打外面、上面對下面。
(農夫):所以我現在不管這些,不管什麼小我、大我,還有什麼聖父、聖靈的、什麼涅槃、天堂的。
(不安己):嗯~~我的身體要去游泳,自我和高我稍息。
(農夫):我就是我,因為目前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現在這個。
------(對話自然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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