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請談談緊張和放鬆。當我警覺時,為了維持這醒覺,我有微妙的緊張。而它像彈簧一樣給我上緊發條,而我感到可怕。我怎麼能沒有所有的緊張而保持醒著?怎麼得到安靜,即使很忙?
奧修回答:
我將講一件小軼事。
有天來自山裏的一個小村莊的人看見一個旅人在向山頂的一條狹窄的道路上後退著駕駛他的汽車。那人阻止他說:「你為什麼向後開車?」旅人答復:「他們告訴我在山上沒有空間轉頭。」這個人說:「我一輩子住在這裏。我知道有足夠的空間迴轉。」半小時以後,他看見旅人開車下來,還是倒退著。他擋住汽車說:「你現在正在做什麼?」旅人答復:「你是正確的。有足夠的空間轉頭。」
我說的一切都很簡單:開始變得覺知日常的行動,當你正在做日常的事情時,保持放鬆。沒有緊張的需要。當你正在洗地板時,需要緊張嗎?或當你正在烹煮食物時,需要緊張嗎?
生命中沒有一件事情要求你要緊張。那只是你的不覺知和你的不耐煩。
我沒發現任何東西——而我嘗試各種方式,與各種人一起。而我總是困惑:為什麼他們要如此緊張?
似乎緊張與你外面的任何東西沒關係,它與你內在的一些東西有關。因為沒有任何原因緊張,看起來很白癡。所以在外面你總是發現一個藉口。只是為了掩飾,你在自己外面發現一些原因來解釋你為什麼是緊張的。
但是緊張不在你外面,它只是你的錯誤的生活方式。你正在生活在競爭中——那將創造緊張。你正生活在不斷的比較中——那將創造緊張。你總是正在想過去或未來,而錯過唯一的
真實的現在——那將創造緊張。
它只是一個理解的問題;沒有與任何人的進行任何比賽的需要。你是你自己,而就你而言,你是如此完美地好。
接受你自己。
這是存在想要你是的方式。一些樹是高的;一些樹是小的。但是小的樹不是緊張的——更高的樹也不是充滿自我的。存在需要變化。某人比你強壯;某人比你更聰明——但是某些方面,你一定也比另外的任何人更有才華。
只要發現你自己的才能。存在從來不會沒有一些禮品送給任何個人。只是需要探索……與國家的總統對比,也許你笛子吹得更好——與他是一位總統對比,你是一個更好的長笛演奏家。
沒有任何比較的問題。比較總讓人迷失。競爭使他們不斷地緊張,而因為他們的生活是空的,他們從來不生活在此時此刻。他們做的所有是想到過去,但它不再是;或對未來的投射,但它還不是。
這整個的事情驅使人幾乎反常——發瘋。否則沒有需要:沒有動物發瘋,沒有樹需要任何精神分析。整個的存在正在生活在經常的慶祝。除了人,冷淡地坐著、緊張、擔心。
小小的生命,而你每天正在失去它,死亡正將來臨。那創造甚至更多的焦慮——「死亡更近而我甚至沒開始生活。」大多數人當他們死時才認識到他們是活著的——但是那時是太遲了。
就生活這個片刻。
而無論你有什麼才能,最強烈地發揮它。
在印度的神秘家之一,卡比兒,是一個織布工。他有幾千個追隨者而他繼續編織衣服。甚至國王都是他的追隨者。
瓦拉那西國的國王問他,「師父,它看起來不好,它讓我們感到為難。我們能照顧你。對你而言沒有需要每個星期在市場日編織衣服,走進市場賣你的衣服。請想想我們:人們嘲笑我們。」
卡比兒說,「我能理解你的問題但是我僅僅只有一個才能就是編織美麗的衣服。如果我停止做它,誰將做它?而上帝以不同的臉來,在不同的身體裏,每個星期在市場購買衣服。」
他過去常叮囑每個顧客,「很小心愛護布。我一直在編織它,不像任何另外的編織工——在它裏面有我的歌和我的靈魂。我傾注了我的全部。小心,而溫柔地使用它,記住:卡比兒特別為你編織了它。」
他不是對任何特別的人叮囑一些東西,而是任何顧客!這是他的貢獻。他過去常對他的門徙說:「除此之外我能做什麼?我正在盡最大努力:我能編織,我能唱歌,我能跳舞——而我是極其滿意的。」
無論你正在做什麼,如果有滿意和感受到這整個的存在僅僅是虔誠的表明,我們在神聖的地球上正在旅行,那你無論正在遇見誰,你正遇見上帝——沒有另外的方法;僅僅臉是不同的,但是內部的現實是一樣的——所有的你的緊張將消失。而被緊張包含的精力將開始成為你的優雅,你的美麗。
然後生命將只不僅僅是一平凡、常規、日常的存在,而是一個從搖籃舞到墳墓的舞蹈。
而存在將因你的優雅而豐富,由你的放鬆,由你的沉默,由你的覺知。
你將不會沒有貢獻珍貴的一些東西給它就離開世界。但是人們總是看著其他人,其他人正在做的——某人正玩笛子而你不能,立刻就有痛苦;某人正在繪畫而你不能,就有痛苦。
無論你正在做什麼,以如此的愛,如此的專注去做它,讓世界上最小的事情也成為藝術的。它將帶給你巨大的快樂。而它將創造沒有競爭世界,沒有比較;它將把尊嚴給所有的人;它將恢復他們的驕傲,但宗教破壞了它。
在我的整個生命中,我從來沒判斷任何人。如果上帝對他是高興的,我為什麼應該擔憂他是否是一個賊或一個殺人犯?也許是存在想要他實現的功能。所有需要的是,他應該盡可能地聚集聰明與巧妙去做它——以他的全然。
全然地做的任何事情成為你的禱告。
摘自:隱蔽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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